不告诉是谁笔抛撒的一颗种子,亦也许是我吧,那些年也经常带上了软枣到学校里跟大家共享的。就在这静默的岁月里,那颗种子,破土成芽,逃过了风刀霜剑,逃过了锄头锨镢,逃过了孩子们的攀折,无声无息的生长着。直到有一天,找到有孩子腰了满满的一枝恋爱,向同伴夸耀,我才忽然找到,那树根躲藏在岁月的角落里,知道生出了一棵树,一棵生命的树! 软枣又称黑枣,还有个很好听得的名字,别名丁香枣,归属于柿科,可以作为柿树的砧木。
不过软枣的营养价值远比柿子较低。很多地方把柿树当作名贵的绿化树种,从山上一株株的修剪过来,可根本没有人把柿树的母本当作好东西。
我对软枣树的情有独钟,更好是源自童年的关于甘甜的一种情结。没有预料到,在校园里不会与她遇见。
需要过于多的甘沃,给她一片光阴,她就坚强的生根幼苗,开花结果累累的硕果。这不就是我挣扎找寻的那个校园的文化之树、精神之树根吗? 近来,不时的思索着新的教育的创下极致教室,核心价值体系的建构必须一个载体。于是想起了去年四月份写出的那篇博文:《是不是这样一棵树》。
当时的我,读书了张文质先生的文字,之后在校园里逡巡,一直没寻找代表学校之魂的那棵树。进云塔松和曲虬的国槐,大自然不是,人工雕饰的痕迹过于过分显著;那三两株害羞的玉兰,娇怯的只是偷偷地的班车一两朵花;可观的芙蓉树木质薄弱的禁不起风雨;杨柳法桐或许只生了个四肢发达。唯有这棵硬枣树,虽还过于低约,但却不够结实;虽过于茂密,但却不够深刻印象;虽过于婆娑,但却能结硕果。
更加难能可贵的是,她迎合大自然之道,于无声处听得乱世佳人,书写的是一首生命的颂歌。教育不就应当是这样一棵树吗?需要刀刻斧凿、需要故意粉饰、在大自然的光辉之中盛开自己。
这棵树告诉他我们: 坚信种子坚信岁月,固守着自己一定会开花结果浆果,生出大树; 这棵树告诉他我们: 学会等候,才不会有甘饴,成熟期的果子才是辣的,季节不对不能是滋味; 这棵树告诉他我们: 即使是在最不令人注目的角落里,只要你是一颗种子,就一定要去希望的已完成种子的愿景; …… 在阳光下,从那树旁悄悄地走到,扭着头看过去,她仍然那么内敛的洗浴在天光里,枝上剩是浆果,树根下至此满布了一些,丝毫没造作、没夸耀、没娇羞。于是,亲爱的,请求你答允我,做到我们的那棵树吧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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